怀念**门掌门人-李国忠。
因为偶遇、巧遇明霖大师钱先生,又因为我主动提起了李国忠,提起他,是想表示明霖大师你虽然有过人的功力,但是我的好友李国忠大师,绝非等闲,此时此地拿出李国忠,这也是一般人的虚荣心使然。
因为巧遇明霖大师,而提起李国忠,回想起来,起码有八年以上,没有见过他了,尤其是他搬离虹口溧阳路浙兴里后,就没有见过,通了两次电话,留下了他在凉城的新地址以及新的固定电话以及手机号码。
偶然提起他,都是以敬畏、钦佩的心情,略带炫耀地说,李国忠-**门最后的掌门人,是一个如何如何厉害的大师,我的朋友噢。
他是一个传奇人物,28岁左右,就被命定为**门的掌门人,就是一个奇迹,长他十岁、二十岁的师兄多得是,但是,唯独他来掌门-掌**门的最后掌门人!
他的恩师刘德生,中国最后国术馆的馆长,武艺、医术具精,据传,他是蒋介石最后的保镖护卫队的领衔者,就是刘德生!文革中饱守折磨,就是此因而发,此传闻在我的我朋友男高音歌唱家李振颖口中也曾经多次提及,而且是带着敬畏与神秘兮兮的口吻。
李国忠在老师饱守文革折磨中,悉心照料左右,在虹口游泳池边寸步不离,悉心照顾直至送终。
此时刘德生老师的诸多年长李国忠不知多少岁的众徒弟群们纷纷离他而去,避之如水火般;李国忠毫无惧色,一路将刘德生照顾直至最后的送终,都是他一手操办。
**门,掌门!非李国忠莫属也!
此为刘德生临终遗言也!
当然,不仅仅是尽孝、守忠,其武艺也是众师兄弟中出最类拔萃的。
离我家几步路,住在浙兴里的李国忠,我是很晚很晚才认识的。
介绍我认识的,是我红旗中学高我一级的同学-姜耀钦介绍的。
我的同班同学振谷认识他的,尤其是他的隔壁邻居,我的老同学戴元华,与他更加熟悉。
姜耀钦的学问、书法都上档次,特别是左手提笔,一手好字;尤其是他的野蛮,更加影响四邻,他身材高大敢于搏命,他稍陷危局,便抄起棍棒冲向“敌群”而去,乱挥乱砍,呼啸而去,草莽味十足。
他有个哥哥十分十分优秀,在江西最大的国业中任工程师,和江西省赫赫有名的造反派风云人物-万里浪关系甚好,我见过其兄,文质彬彬,和姜耀钦完全两个人,的确,据说是两个母亲所生。
万里浪位高至江西省革命委员会常委,当然,最终**是可想而知的。
现在55岁以上的江西人,无不知道万里浪的,他的威名影响,及至夜里哄孩子睡觉,也会端出:万里浪来了,而将其镇住!万里浪,至今还在不少人的口口相传中出现。
有一天,我去姜耀钦家,他一幅通宵未眠的样子,悄悄告诉我,昨天深夜,万里浪在他家,和他哥哥及他畅谈通宵。
一幅神秘、自得样子。
“上面可能要出大事。”他神秘兮兮地对我说。
他的话偶有夸张,这是可以理解的。
他与很我谈得来,内心佩服我,因为我的执着。
他多次邀我去拜访李国忠,要知道,姜耀钦这么刚烈勇猛的人都佩服的五体投地的人,一定传奇。
那时我迷恋写作,多次推掉。
他特地告诉我,他有个美国徒弟-杰尔瑞,在温州初见时,他对李国忠并不买账,杰尔瑞练过次中量级扑克星,得过高名次。
动手伊始,李国忠仅用了两个回合便将其扑倒在地。
从此,杰尔瑞对他慕拜终生。(杰尔瑞比李国忠大几岁,他是美国原国务卿希拉里的远房伯父,后来,李国忠到美国休斯敦开业的就是他介绍的。)
附图:
(细看图中文字,由李国忠自己题写,杰尔瑞身材高大,李国忠身材也魁梧的,只是相比较要显得矮小些,加上那时比较消瘦。)
(以上是杰尔瑞向李国忠学艺的照片,他向李国忠学习**门武艺,十分认真、到位。)
图中的美国人,就是杰尔瑞,也算克林顿总统的姻亲伯父。图中右侧就是李国忠,那个时候比较清瘦,身材也是高大的,最近,因多年不见,便在网上搜他,方才知道李国忠到美国休斯敦定居了。
突然又提起李国忠,完全是意外,也是我的性格所致,怎么回事?
我在文章开头已经略作介绍。
我因为和群里的李洪华金融大律师神交多时,有面见的想法,于是定点冠生园路、钦周路的5楼见面。
李洪华,名声在外,金融方面的大律师,出过厚厚的一本大书,对我一定有帮助。
他在一楼大厅迎接我,到了5楼,他先到打坐室关照什么,让我在一间朴实的、面积中等的办公室坐一下。
我一进办公室,办公卓后面的一位中年男子,相貌平和、英俊,两人目光一对视,对方就指着我频频点头,口中嗫嚅嗫嚅:“侬是....侬是...叠个....叠个.....”
他猛拍一下大腿:“空军司令***!”
我没有大吃一惊,这种场合我经历过,不奇怪。
也就在此时,李洪华进来了,见我们俩已经聊上,奇怪地问怎么回事?
我就简单将事情原委说了一下,李洪华笑曰:“任老师,我们有缘,有缘。”
“你知道这位也是大师吗?”他指了指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这位。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何以为大师。
“他是赫赫有名的明霖大师,气功大师,气功调理,专治疑难病症的大师,多有奇迹诞生!”
我内心的小九九出来了,“气功大师?您认识李国忠大师吗?”
明霖大师略沉吟片刻,“知道,不熟,我们是两个路子的。”回答很冷静、干脆,内中透出自信。
为此,我回到家里就开始回忆我与李国忠的点点滴滴,准备写些什么?
明霖大师的容貌、气度也在我的面前浮现。
他和李国忠完全两回事,气质、做派,形象,丝毫没有相同点。
我随手翻看通讯录,将页面翻到李国忠的栏目下,手机、固定电话静静地躲在右下角。
不妨打个电话吧?
手机肯定不行,因为他在美国休斯敦;那就打固定电话试试,说不定新冠疫情,他回到国内来了。
拿起电话,一拨就通了。
“喂,侬是啥人?”一个女人的声音问。
我倒是吃了一惊,居然有人应答。
“我贸然地问一下,这里原来是李国忠老师的住址,不知道他......”
“李国忠?!伊老早走了!”
“我晓得伊走了,伊大概啥辰光回来?侬是伊啥您。”
“伊去年就走了,2019年,脑溢血、加上糖尿病并发症。”
“噢!......”我拿着手机,久久悬在那里。
大师走了!!我心痛、震惊!
往事历历,第一次见面的情景立马浮现在眼前。
第一次见李国忠,是在姜耀钦多次**下去的。
姜耀钦带我到了浙兴里,在拐了弯的地方立定,“李国忠住在二楼。”
李国忠,一见面,似乎与我很熟的样子,他用力握了握我的手,一股说不出的力道通遍我身。
身材魁梧的李国忠,声音洪亮,两眼炯炯有神,与他对视见,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在心中荡起,老大哥的样子,又有明显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姜耀钦简单介绍了我的情况,一听我是搞文艺工作的,十分感兴趣。
此时,小他近15岁以上的爱人因为管束儿子不严,儿子功课没有做,只顾玩蟋蟀,李国忠陡然侧目,横眉扫描了一下,居然当着我们的面,怒斥老婆和儿子,其声音宏大、强烈,眼睛瞪得如豹眼般圆圆的,目光狞厉、凶狠,一幅大男子做派跃然而出。
老婆居然没有回嘴抵抗,将怒气撒向儿子,正在玩蟋蟀的儿子立马收好蟋蟀盆,很识相地到亭子间去做功课了。
年轻的夫人相貌相当不错,白净的椭圆脸,两眼闪着炯炯有神的亮光,据姜耀钦讲,她也伸手不凡,追随李国忠,也达到了相当的水准,否则怎么协助李国忠医疗治病?
我看着,略有点尴尬。
李国忠好像什么事有没有发生过,和颜悦色地与我交谈,语气平和,声音浑厚:”小赤佬一定要管教严格的!任老师,你住在三角花园那里,我小时候经常和师傅在三角花园练功的。”
”我的成功,都是刘德生师傅管教严格的结果。”
三角花园,三角花园!我们家门口的三角花园啊,你记忆了多少人事的沉浮与兴衰,但是,总的趋势是“震荡下行”,一代不如一代!三角花园震荡下行的历史,几乎是我们国家整部政治运动风云诡谲的缩影。
三角花园,目前几乎丧失净尽,70%以上的花园面积变成虹口公证处的三楼建筑,余只剩三角之锐角部分。
当时的三角花园,也就是李国忠与师傅刘德生练功的三角花园,内中树木“参天”,四周冬青树和竹篱笆围栏,夹杂着四季飘香漂亮的花朵;内中确有空闲的地方可以练功,我的记忆中,刀*剑戟都有,包括三节棍以及徒手劈树等等,小时候,我有一大段时间是在这种旁观“武术盛宴”的边上长大。
我的好朋友,男高音歌唱家李振颖,也是练武大军中的一员,他曾经非常自豪地说,“刘德生,蒋介石的保镖,10个人近不了他的身,伊也在你们家门口的三角花园练功,我也算他的编外徒弟。”
特别是初夏至晚秋,在知了与蟋蟀呼应,月光与树影的婆娑中,三角花园真的是一块迷人的地方,也是藏龙卧虎之地啊。
我也在三角花园练功-练习*笛子,我不在花园里面,而是在靠近路口的、三角花园之锐角的处的边沿、外围的护栏处练习。
也就是说,我与李国忠,有一大段时间,起码有4-6年的时间段是共处与三角花园,各练其功,而擦肩失之交臂。
我细细地看着大师,脸熟,非常脸熟!
一定见过,在哪里?
尽管他已经步入壮年,他比我整整大十岁,而且人也发胖,但是有见过的感觉,又加上我对脸的记忆能力极强的触动,我想起来了。
自然灾害的年月,1960-1961左右,那个时候,虹口溧阳路浙兴里门口是家邮政局的分所,每天有20-25份新民晚报出*。
要排队的,而且是要提早去的。
现在的人,怎么可能体会得到当时的境况-买新民晚报还要提前去排队等待。
我的爸爸非常喜欢新民晚报夜光杯版面中的一个栏目:唐宋词谭。
我爸爸喜欢古典诗词,唐宋词谭是他每每看完后就要剪贴的“宝贝”,我有许多兴趣都隐约受到了父亲的影响,潜移默化。
后来,浙兴里的邮局分所感到每天在弄堂口有那么多人排队,妨碍邮递工作,就将卖报纸迁到浙兴里菜场面对溧阳路的第二个出入口处。
于是,我们,我家4兄弟,都是我去排队等待的。
记忆就在此地。
这个出入口还算宽敞,能够容纳排队,且依然可以进出买菜客,当然下午进出菜场的人相对就少了许多,因为自然灾害,人们都是起早冲入菜场,排长队方能够买到供给不足的荤、蔬菜的,我们家,我几乎也承担了清晨5点左右“冲锋陷阵”的唯一人,除了我的妈妈。
也就在这个排队的通道,居然有一个小的手工摊位,手工摊由一把椅子和一个小手摇的转轮机组成。
有一个相貌平静悠闲,形象不错,长方脸,浓眉,皮肤呈现暗白色,自得其乐的20多岁的人,一边手摇着齿轮,一边用锉刀锉着,精心制作着板烟斗。
也就是卓别林特有的叼着烟斗的形象的那种烟斗。
一会儿,烟斗的雏形就做成,原料呈现淡淡的红木状色彩,可能的草红木吧。
我们排队等待送报人的到来,一边有意无意地看着他制作烟斗的,特别爱看他为烟斗上光的姿态,斜睨着眼,细细地观看着烟斗,然后开始打磨、抛光、上色。
自顾自地制作着烟斗,几乎不和人打交道。
我当时不可能想过这个问题:那个时代,允许个体户吗存在?
但是,他就是,而且每天都在制作烟斗。
至于是否有销量,就不得而知了。
就是他,那个烟斗制作人,就是李国忠!
我的记忆,对形象的记忆力,唤起了我强烈的好奇。
于是,第二次姜耀钦又带我去李国忠家的时候,我决心问一下,以期验证,我也没有考虑是否妥当,在那个时候,李国忠的名气已经很大,网上一搜,刷刷地浏览出长短各异的文字、照片。
还有一件事,也想验证,那就是姜耀钦不知多少次提过,有一次李国忠在公交车上,看见5-6个流里流气、身材均蛮高大野蛮的那种,见他们在车上吃小姑娘“豆腐”,便上去往个子最魁梧的黑脸、毛胡子的人的人移了过去,轻轻地制止:做啥!!
大个子回身就是一拳击向李国忠。
李国忠眼睛怒目而视,迅疾一个反掌捏住来者的拳头。
听姜耀钦描述,那小子凄惨地小声地嗷嗷了一声,便识相地站立一边,其余几个人正想冲过去围住李国忠,那个毛胡子黑脸大个子用手做了制止的动作,几人便鸦雀无声了,一到站,几个小流氓就溜下了车。
姜耀钦绘声绘色,讲得要比我生动、精彩得多;每讲一次,均有出入,但是都比前面那次讲的悬念叠起、精彩得多。
特别是,姜耀钦在我的眼里,已经是天下无敌的感觉,但他在李国忠面前的毕恭毕敬模样,足见李国忠的武功之超凡。
再次见到李国忠,他在吃点心,客气地问候后,姜耀钦再复述了关于杰尔瑞徒弟的事情。
李国忠淡淡一笑,呵呵两下,表现出心满意足的感觉,这是他的爱徒也是功夫道地的徒弟之一。
“他学艺非常刻苦、认真,超过国内我的许多徒弟”
“据说,他曾经挑战你过?!”
“他开始是不相信中国功夫的,尤其根本就不知道了**门的威力!
我两下就把他打趴在地,从此紧随我的身边,心甘情愿拜师,直到今天。”
“我听小姜说,在公交车上,你一人制服了5.6个小流氓?”
“我两眼一瞪,搭了为首的肩膀一下,他就知道分量了。”
“佩服,佩服。.......,他们毕竟有5.6个人了,你就没有一点点那个.......?”
“任老师,我做个比喻,你身材中等偏瘦,但是,即使是这样,在你的周遭围着5-6个纸糊的空心灯笼,你会害怕吗?”
大师,大师!比喻真妙!生动、说明问题!!
我内心折服,也就是说,一般人在他眼里,也就是纸糊的灯笼罢了。
“任老师”,李国忠圆圆的大眼睛一瞪,神情凝重地说,“对方有没有功夫,我一眼就能掂出分量的”。
我啧啧多头称赞不已。
“我的所有本事都是刘德生师傅管教严格的结果。”
我突然想起做烟斗的事情,感到是否唐突,但是,好奇心,对自己独有的人脸记忆功能的自信,在我略略有些迟疑的喉咙口,还是喷出了疑问:”大师,有件事情不知是不是我的记忆有误?”
“什么事情?讲吧,无所谓的。”
“三年自然灾害,您在浙兴里菜场路口制作过板烟斗?......。”
“是的!家境小时候不好,学校没有读上去,社会青年只有寻这个出路了。!”
果然如此,李国忠为人坦率,毫不讳言,令人尊敬。
侬哪能晓得的?他问。
我将我排队买晚报的事情一五一十叙述了一遍,他倒听得津津有味,“诗书之家、诗书之家。”他羡慕地自语,对小时候未能读到跟高学级略表遗憾。
以下是网上到处可以搜到的有关李国忠大师无数生动事迹中的部分。
以上的事迹将李国忠的报道大致梳理了一下,足见其功力,特别是他在泰国行医、行艺,新民晚报报导的更加详细。
李国忠在泰国的生动事迹,新民晚报早有登载,当时是登载在夜光杯的左下角,相当于整个版面的四分之一不到点。
我本人也接受过李国忠大师的气功治疗。
姜耀钦多次讲,启亮,你有什么毛病,让李国忠大师弄一弄,包好的!
我的右手关节处有过不大不小的肿块,我不知道有什么**称谓,所以取了一张图,用红线示意。
红线处就是肿块的地方,不通不痒,但是明显地感觉得到有硬块-较柔软的块状。
心理作用,时时令人感忧虑。
我讳疾忌医,甚至连家里人也不敢说。
姜耀钦一摸,小意思,小意思!!
瘫痪在床上的病人,李国忠都能让他们立起来!
在姜耀钦的催促下,我又去了李国忠的家。
李国忠很欢迎我,估计是我搞文艺,又比较爱看书的缘故;当然,可以肯定,姜耀钦也在他面前鼓*过我。
我清楚地记得,他摸了一下,然后,眯起他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但是细缝中却透出十分锐利的目光,似乎在倾听、遥想;又似乎在触摸中感觉肿块的来龙去脉,试图寻找到用力一击,即可将它拿下的断点之感。
他开始在我的肿块处搓揉、按摩,有一定的力度。(这点和明霖大师的方法是明显不同的。)
“老太婆!把东西拿来。”
一阵有点力度的搓揉、按摩后,他猛地这么一吼。
老太婆,就是他年轻漂亮的妻子,他随叫叫的。
他年轻漂亮的妻子便拿着一个类似刮痧的角质类的东西在李国忠按摩、搓揉的地方开始刮搓,很轻柔地横向刮动,约十分钟左右。
这样的医治约三次左右,当然没有明显见效。
为了感谢他的医治,我和我的妻子杨绥观一起上他家去面谢,我的妻子还没有见过李国忠,顺带见一面也是理所当然。
以上就是我俩和李国忠大师的合影,(唯一的合影,非常珍贵。)我记得很清楚,用的是宝丽来相机拍摄的,在灯下晃几下即可成像。(以上的签名是李国忠手书,刚劲有力。)
李国忠那天情绪特别好,闲聊过后一再邀请我们俩有空再去玩。
我俩再去过一次,是李国忠邀请的,我俩那天心情也很好,记忆中是最后一次去他家了。
一上楼,就见到一个身材修长,面目白净、两眼炯炯的青年男子,他起身略表寒暄后就坐下了。
其坐姿优雅、且俊挺,有坐如钟的威严感。
李国忠介绍,这是小张,全国武术比赛冠军,我的学生。
我顿觉敬仰,全国武术比赛冠军?!
我幼稚地问:“如果和李连杰对手,高下如何?”李连杰显然是中国武术的最杰出代表了。
“门派不同,难说输赢。”
就在此时,一只**灰色小猴子从全国冠军小张的休闲西装的内里口袋伸出了极小的脑袋,搔首弄姿,四处张望,甚是可爱。
小张,轻轻地将**灰色小猴推入西装内袋里。
小张略有嗫嚅地说,我的冠军多亏师傅严格管教。
“多亏师傅严格管教”,看来这是师承传统,每次我惊叹李国忠的“事迹”,他都是这么一句话。
可能是内袋里的**灰色小猴有躁动,小张轻轻平抚了一下右胸,陡然**小猴奋力向外一窜,直接扑向小张的面孔,力图抓取小张的金丝边眼镜,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小张以“**不及掩耳盗铃之”敏锐、风驰电掣般迅疾,将**灰色小猴抓在手心,**地教训“小赤佬,侬敢!”
这一幕,飞快完成的一连串动作,是我和李国忠老师最后见面的印象,浙兴里楼上的李国忠大师和全国冠军小张,以及瞬间被惊呆了我们夫妻俩,被定格了!
后来通过几次电话,姜耀钦也邀请我们一起再去,结果均未去成,留下深深的遗憾。
李国忠从浙兴里搬出,搬到凉城,给我几次电话,留下了手机及坐机号码。
我总觉得要见李国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没有什么大事也不便去打搅。
当然,我的肿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我也未曾当面告诉过他。
自从偶遇明霖大师,面对他的软气功调理的奇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李国忠,提起了李国忠,未曾想,已经晚了。
谨以此短文,怀念我的老朋友李国忠大师。
附:
姜耀钦认识李国忠,无论怎么说还在思路理;但是他说他认识文革三才子之一的戚本禹,(王力、关峰、戚本禹。)还一起多次喝过酒。
我甚怀疑,但是就是他两次带我去过戚本禹的家。
我也写下了两次面会戚本禹的短文。
2020.7.15.***(新冠疫情宅在家里写。)
(有缘的朋友阅后帮忙转发,谢谢。)